她一直在想,一把刀能切开的东西到底有多少? 在她切开那么多事物之后,仍然不知道。 她不清楚自己是什么时候走歪的,不清楚自己什么时候也把生活割得零散,整齐有秩序的假象下,她早已割毁了自己的正道。 现在该往哪里去?她看不到。 「对不起,很快就不痛了。」但她还是道歉,然后再一次举起了她的美工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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