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多年以后——
毓稼问:“这世,你的愿望是什么?”
老人回:“嗯……那就下一世还能陪在你身边。”
毓稼问:“你确定愿望就是这个了?”
老人回:“嗯。”
毓稼问:“不改了?”
老人回:“嗯,不改了。”
毓稼迟迟没有答应,目不转睛的盯著老人,短短几分钟的僵持,仿佛过了一世纪,毓稼最终还是败阵下来。
毓稼问:“唉,第11次了,你就不能许点别的?”
听见毓稼妥协,老人这次没有回应,而是微微一笑,安详的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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